高考成绩出来后,今年由考生的家长就面临着安排升学喜宴的任务。7月1日,是我们初中同学小夏孩子升学喜宴之时,中午我们聚到了一起,一共两桌,男生10多人,女生9人。因为开始就分桌而坐,到后来谁也不肯穿插去坐了。
东道主安排我们初中同学两桌安排在一个单间,这样既不受外边干扰,又可以享受冷气,大家边吃边聊,也很惬意。
市里来了4个男同学,坐在男生桌不时地回头看着这桌的女生,边看边说名字,有的女生他们已经不认识了。女生桌上有2个同学初一以后就被分到别的班级了,但是跟这个班的同学一直有联系,所以谁家有事,她们都会到场。男生桌上几个男生,到我们这个班级比较晚,跟这几个女生根本没有交集,虽然后来在社会上认识了,却并不知道曾在一个班级过。
宴席开始,我张罗着两桌同学喝了一杯啤酒,就各自吃饭。男生聊男生的,女生聊女生的。因为都没有喝多少酒,所以午餐很快就结束了。大家闲坐着开始热聊。
现在已经是市委领导的孙同学比较低调内敛,回头跟同在市里的女生赵同学打了个招呼,赵同学高声说:“前几天我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看到你了。”孙同学有点诧异,依旧慢条斯理地说:“那你怎么没叫我?”
“没敢叫你啊,你和你媳妇在一起呢。”赵同学笑道。我见缝插针:“赵,你确定那是不是孙XX的媳妇啊?”大家哄笑。赵意会,马上接道:“就是啊,所以我没敢上去打招呼呢!”大家爆笑。
“是,是我媳妇。”孙同学面带微笑沉稳地说,依旧气定神闲。大家都不是当年的青涩少年了,拘谨没了,啥都敢说了。不一会儿就七嘴八舌,添加笑料。“你领过别人媳妇逛街吗?”、“你有那个胆子吗?”房间里笑声一片。
近两年来,同学大范围聚在一起的时候很少,今天酒没喝多少,气氛平淡,自然就有人念及已经离开我们的老袁同学。她跟我同龄,原来同学聚会时,她是最活跃的,能张罗事,敢说话。男生能喝酒的,有一个,今天来了,却只是喝闷酒,自得其乐型的。能喝酒还能张罗的,今天出差没来,所以今天的酒,只喝了几瓶啤酒,白酒连一瓶都没喝掉。
提及老袁,大家不胜唏嘘,叹她的英年早逝,和她在世时不顾身体健康,喝大酒,吃大肉,耍大钱,活的够潇洒,可提前预支了几十年的生命,早早地离世了,这也给同学们一些警醒,要更多地关注身体健康才行,否则,结果不会太好。
我常常会想起老袁,她在世时梳着一条马尾辫,几十年如一日,大脸盘,脸颊上有红血丝,看着红扑扑的。总是那么有活力,平常骑着一个踏板摩托车,在街道上风驰电掣,说话直爽,办事痛快。可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害了她,猝然离世,送别她的时候,她的面容和平时没有一丝分别,好像在安然地睡着。
在我们几个谈及老袁的时候,我暗自观察了一下,除了我们2、3个至好的同学之外,大家只是一提而过,转而聊着其它了。这说明什么?不是人不念旧,人去了也不过就是如此,好在我们还健在,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。
老袁是会让一些人念想着,但更多的人慢慢地就会忘记她,时间久了,也许谁都不会再提及她了。
小宋是初三才转到我们班级的,比我们年长一岁,平时很有老大风范,却又低调得很,总是做在前边,深受大家赞赏。
饭后,市里来的同学要走,小宋和我挽留住他们,想让他们小坐一会儿,毕竟外地回来,不能只是吃了顿饭,就匆匆返回。两台车8个人,小宋说要去歌厅唱会歌,我知道他不喜欢,我也不喜欢,市里的同学也不会喜欢的,所以我建议,还是去冷饮店吃点冷饮,坐下来多聊一会儿。
果然,到了冷饮店门口,市里同学过来,小宋询问他们意见,他们也赞成到冷饮店小坐一会儿。
我平时不是太多到冷饮店,毕竟是小城,咖啡店冷饮店的店面都不大,环境一般,如果不是为了同学多聚会儿,多半不会到这样的地方。
后面追来了一个男生,我们点了9份冰点,有提子味的、有哈密瓜味的、有草莓味的、有奶油味的、有巧克力味的。之外点了一包爆米花,一盘开心果。
没有啤酒,没有烧烤,吃的简单,情意却浓厚。一个小时以后,按照计划,市里同学返回,我们各自回家。
也许是年纪的原因,总感觉比前几年少了热情,同学之间也没有前几年在一起的热烈氛围。同学们住在一个小城市,相见非常容易,即使是市里的同学,往返也很方便,所以现在少了惊喜。
虽然都是同学,但是自然有亲疏远近,这全在于平时沟通接触的多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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