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醒来睁开眼睛,已经7点半了。昨晚关了电视机睡的时候,应该是10点半刚过。原本有了倦意,跟朋友通电话的时候,我们都打了哈欠,互道晚安,各自休息。
房间安静得很,紧闭眼睛,倦意却一点点退去。感觉有十几二十分钟后,睡着了。
手机定时开关机,早上6点半自动开机。手机也怪了,有时候6点半开机会有音乐声,有时候没有。而今天,又没有听到开机的音乐。或许是睡得死,没听到也说不定。
7点半醒来之前就在做梦。朦胧中,梦到小时候的老房子。是那种三间房两家住,对面屋的那种。我家住西屋,东屋是田姓的人家,四个孩子,一对夫妻。我家是父母带着我们姐弟三个。一家一间房,走廊各自一半,守着门口两侧是两个锅台,各有一个大锅做饭的。
中间是门,两家对着,门北侧是转头砌的小矮墙,围在里边的是柴火或者煤块之类的。房间里门南侧是一铺大炕,我们一家五口人就在这个大炕上,生活了好几年。我初中以后,爸妈在门北侧东墙这边安装了一个单人床,给我住。
梦境中的房间,就是这个老房子。
梦到搬家,我一直在收拾东西,柜子里东西太多,衣服鞋子,还有一些老物件。都是舍不得扔掉的,一包一包越收拾越多。好像是换了新房子,旧房子也有了新主人。收拾好的东西,说是跟邻居放在一个轿车的后备箱里。但这么多东西可怎么办呀!
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,东西也是我自己的。怎么都收拾不完,收拾东西的时候,还发现了多年前的笔记本和一些多年都不见的物件。心里好急。
后来房子的新主人来了,是认识的人。他告诉我一下子带不走可以放一放,以后再找车来拉走。这样一想,心里豁然开朗了。
今天突然想起当年的老邻居。邻居家的老头老太太早就都已经故去了,有一次在公交车上,我看到了他们家的老大,叫做宁的。大我几岁,在医院工作。我认出他的时候,或许他也认出我了。他没说话,我也没说话。
前些年见过他家最小的妹妹,还是个子不高,黑黑瘦瘦的,比我弟弟小一点,应该也40来岁了。那时候,我们年级相仿,没少打架。大家最多的是他们家的老三,那是一个善战的主儿,后来也去了卫生院,这些年几乎见不到了。
当年的老房子早已经翻盖了,翻盖后我们家还住了几年,90年代住了楼房,那个老房子卖了,现在依然在那里。有时候路过那一个区域,也会下意识地往里边看看。
时过境迁,早已经物是人非了。而我们,也不再是当年的模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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